草の耳

爱我大头东

【罗槟/白志勇】创可贴 04


04

 

一个平凡的周日傍晚,罗槟在家整理第二天要开庭的案子资料,突然发现少了一份有委托人签章的重要文件,白志勇最近总出这样的小差错,整个人都有点心不在焉,罗槟觉得可能是最近骂少了,得让他长长教训,于是一个电话打过去,叫他立刻去律所拿文件送到他家里来。

“罗主任,我现在真有事……”白志勇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,“能不能明天早晨,我直接把文件给您送到法院去?”

“明天早晨?明天早晨你能保证不堵车吗?我说了我现在就要!”

“那…稍微,稍微晚一点行不行?”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
“现在!立刻!马上!今晚八点前我没拿到文件,明天你也不用来上班了!”罗槟说完啪地把电话挂了。

 

白志勇在晚上八点钟卡着点带着文件来了,罗槟正在一人独酌。白志勇没拿自己当外人,他脸色很难看,见罗槟正在喝酒,连忙问他要杯子,“还有没有杯子?倒酒!我要喝酒!”

罗槟有点懵,这是要干嘛?他拿杯子给他倒了杯水。白志勇拿起水杯,一口没喝,全倒进盥洗池里,接着拿起罗槟最宝贝的威士忌,倒满一整杯,一口干掉。罗槟直接看傻了。

一杯烈酒下肚,白志勇从脸颊红到脖子,眼神也变得涣散,他把玻璃杯重重的掷在大理石台面上,硬物碰撞发出的清脆响声没有让他变得冷静,反而让他更癫狂:“那女人真的是疯了逼了!你知道她今天下午都跟我说些什么?她要跟我生孩子!她让我帮她怀孕!我们都离婚了!拜托!”

罗槟还处于震惊中,白志勇又给自己续杯了,紧接着又一杯烈酒下肚,“她……她还威胁我!如果我不同意!她就去找别人怀孕!我……我,我说复婚!她说不可能!只要孩子!不要婚姻!”

白志勇还想再续一杯,但颤抖的手已经不能握稳酒杯,罗槟这会儿有点明白过来了,一只手抓紧白志勇的胳膊,停在了半空中。

“别喝了!”罗槟厉呵。

“罗…罗槟!你凭什么不让我喝酒?”白志勇双眼通红,瞪着罗槟,罗槟看到他眼里有泪,“你不要管我,这不是在律所里,你让我喝酒!”白志勇另一只手还要去拿酒,又被罗槟一把架住了。

“别喝了。”罗槟的语气开始变得柔软。

白志勇两条胳膊都被罗槟擒住,动弹不得,他爱喝酒,但本来就不那么能喝,眼下酒劲上去了,头像顶了千斤的石头,脚下像踩着棉花,目光开始变的朦胧,罗槟立在他面前,变成了一个虚幻的剪影,剪影背后是暖色调的柔光,气氛变的莫名。

白志勇朝罗槟的脸伸出手去,想要把这份并不遥远的虚幻抓回到现实里。“疯、疯女人!”他说,“找我借、借种,这事没戏!把爷、逼急了,爷就让她知道知道,爷现在颠、颠覆了!不喜欢女人了!喜欢爷、爷们了!”

白志勇没站稳,朝着罗槟栽倒过去,他的嘴碰到罗槟的唇,分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,白志勇颤抖了一下,罗槟皱了下眉,白志勇身上洗衣皂的淡淡香味和他嘴里威士忌的味道混在一起,罗槟闻得见,这味道让他回忆起了他记忆中的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
但罗槟不相信回忆,他只相信现在,此刻,此时。此时白志勇的双眼像一台无法对焦的相机,太近了,罗槟的面孔在他的眼眸里一阵模糊一阵清晰,他在那张脸最清晰时吻他,在罗槟的每一颗英俊的毛孔都因为太真实而失真时吻他,粘腻而懵懂、粗鲁而单纯,一个甚至不能称之为吻的吻。

白志勇挂在罗槟身上,像一只喝醉的狗,罗槟被他的醉狗舔了一脸口水,混合着他价值不菲的威士忌和狗的眼泪。罗槟觉得他心里的某一根细丝被触动了一下,或许是因为他也喝了酒,白志勇被他抵在他小吧台边的冰凉的落地窗前,身后是北京城明亮的跳动着的夜景,环路上汽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进再及远。罗槟捏住白志勇的下颌,问他:“白志勇,你会接吻吗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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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bc


(男人床上的话别信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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